君清册只觉得背上一暖,便见那人握着笔,将那一处山脉画出。

“你知道这里怎么画?”

君清册侧过头,有些惊讶。

“嗯,方才见你画的时候,觉得自己应是记得魏阳城大致的版图的,这般想着,便画出来了。”

娄玉箫回,身为储君,景朝的国土分布他自然是熟记于心,不过他所看的版图没有君清册这般细致,只是描绘出个大概,恰好这里缺少的一块是他所记的版块罢了。

君清册点头。

她伸手去拿娄玉箫手里的毛笔,哪知娄玉箫以为她来拿,便早一秒钟放手,毛笔往下坠落,而君清册没有握住。

两个人登时吓了一跳,慌忙的去拿笔。

“咯吱……”桌案因为两个人的惯性,移动一角。

笔是握住了,可因此,君清册半个身子也贴在了桌面上,而娄玉箫则是完全靠在她背后。

烛火晃动了一下。

室内静默几刻。

反应过来的娄玉箫面色羞然,他慌忙的坐回去,却因此牵动了伤口,疼得他面色发白。

“喂,你没事吧。”

君清册见娄玉箫捂着腹部,有些痛苦的神色,莫不是伤口裂开了?

“掀开,给我看看。”

君清册抓住娄玉箫的手腕,示意他放开。

“啊,没,没事……”

娄玉箫低垂下眼眸,敛住眼中的羞赧。

可君清册却不让,她反手又抓住娄玉箫另一只抵挡的手,正色道,“玉肃公子,我是医者,你而今有伤口撕裂的症状,我得重新为你包扎。”

“不用劳烦,没多大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