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玉箫见君清册将那桌案搬到距离他床榻一米远的地方停下,然后让他往后挪动一点,给她留出一个可以坐下的位置。
“你……”
娄玉箫迷迷瞪瞪的往后挪动。
原先,他听君清云说君清册拿着砍刀一人砍死狼王,娄玉箫还有那么点不信,如今,看到君清册这般体型小巧的女子,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搬动比她重上五倍不止的桌案后,他信了。
“来,你裹好被子,坐到我旁边来,记得小心点,不要牵动了伤口。”
君清册不以为意,假装没看见娄玉箫吃惊的神色。
娄玉箫“嗯”了一声,按照君清册所说,裹好自己的小被褥,挪到君清册身旁。
“帮我研墨。”
君清册将砚盘推到娄玉箫跟前,又递了块墨条给他。
“好,好的。”
娄玉箫慌忙接过,他将砚盘放在跟前,拿着墨条,小心翼翼的磨起墨来。
君清册则是在他磨墨的时候,将今日所得的图纸全部摊在桌案上,做完这些后,她又翻找出一张巨大的宣纸,铺在面前。
“今夜,便稍微辛苦你一下了,炭笔已用完,我也只好用墨笔来画。”
君清册见娄玉箫一届伤号小心磨墨的样子,终于还是忍不住出声解释。
娄玉箫闻此,手下磨墨的动作不停,“无碍,在下这腿不方便行动,整日躺在榻上也是无趣,就当锻炼。”
“不过……在下可能磨得不是很好,君姑娘不要嫌弃便是。”
娄玉箫控制着手中的力道,原先他做太子的时候,的确没有做过这种粗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