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给娄玉箫配的药是泥状,为了不让伤口因为无氧而溃烂,需要把药层涂抹的很薄。
君清册在一边认真的涂抹药物,娄玉箫则是解开衣带,大片的纱布包裹他的身躯,他咬着牙撑起来,将纱布一圈圈弄下来,过程虽比较缓慢,但等君清册差不多弄完药后,娄玉箫身上的白布也全部褪下。
经过一天一夜,娄玉箫的伤口已经结出层淡色的痂,虽然看起来还是分外狰狞,但总归不会再渗血了。
“坐直。”
君清册拿着纱布,靠近娄玉箫。
娄玉箫依言照做。
君清册拿着纱布,开始给娄玉箫包扎,她离得近,好闻的清茶花若有似无,娄玉箫偏过头,全程闭着眼。
等君清册迅速给他包扎好起身,便看见娄玉箫红的滴血的耳朵。
“……你。”
君清册挑眉。
——啧,看不出来还挺纯情。
“多谢君姑娘。”娄玉箫系上衣带,也不敢和君清册对视,“君姑娘若是有要事要忙,便去吧,在下就不叨扰君姑娘了。”
“嗯。”
知道他应是害羞,君清册也不再多留,收拾好瓶瓶罐罐后,就出门去了。
听见关门声,娄玉箫紧绷的神经才松懈下来。
他呼出一口气,只觉得心跳的有点快。
怎会如此呢?
娄玉箫毕眸。
莫不是喜欢上了她?可他与君清册才认识不到一日,娄玉箫不相信自己竟会如此荒谬。
罢了,就当是错觉,下一次换药定不会如此了。
娄玉箫这般想着,拉过被褥盖住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