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本宫自有思量,武阳王不必多费心,谋害父皇的凶手,本宫也定会将他找出来!”
“本王自然相信太子殿下,不过,本王方才说的是所有人都脱不开gān系。”
一句话,所有人静若寒蝉。
林天南目光如剑,恨不得要将柳亭刺穿,“武阳王此话何意?”
轻笑,“这就要看太子殿下怎么理解了。”
“眼下有两个法子,一是这里所有人都跟着一道去陛下的寝殿候着,着人看管,不准任何人私自离开;二是都留在这大殿中,直接让太医来此为陛下诊治。如此方能防凶手有机会毁掉证据,太子殿下以为呢?”
还不等林天南开口,底下就有一众大臣附和着柳亭。
都是柳亭一派的,约莫占所有重臣半数以上。
偏偏在这时,一向话少又不多管闲事的左津也站出来,“武阳王所言极是,太子殿下,有人公然给陛下下毒,此事非同小可,还请太子殿下慎重。”
左津突然开口,大多数人都以为他是为着赵家。左津此人不常与人有jiāo,却与赵邵霖是多年好友,任是谁都会以为他是向着赵邵霖的。
是以他一开口,那些听命于赵家的大臣也纷纷附和。
看着这一幕,林天南的脸色可谓变了又变。
“那便都随本宫一道过去!”玉玺在父皇的寝殿书房里放着,在这大殿上,如何让父皇写下传位诏书?
柳亭和左津等人是真的想找出什么凶手么?
自然不是。他们不过是不想林天南悄无声息的达到目的罢了。若真想找到凶手,便不会提议离开这个大殿,毕竟证据有可能就在这大殿中,若人都离开了,想要销毁证据便易如反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