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那樊峥儿臣也见过几次,不过小白脸一个,瞧瞧他这两年追着叶瑜跑闹了多少笑话?哪里有您说的那么难对付?”
邹氏却抓住了他话中那句“这两年追着叶瑜跑”的话。樊峥会在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后还住在东宫,若那些传言为真,恐并非楚桀阳一人的心思。
也就是说,樊峥怕也有这份心。如此一来,她这两年让天下人都知道她痴迷叶瑜就值得商榷了。
叶家与太子的婚事也是她这么闹才一再推迟的……
若这真是樊峥的目的,她都不得不夸一句好算计。这样看来,樊峥这个人更不能小觑。
“总归不可大意,论财力,便是叶家都稍逊色于樊华山庄。不过,而今在商兀,也唯有叶家能勉qiáng与樊华山庄相较。”
说着看向楚桀凌,“让你从叶瑜身上下手,眼下如何了?”
“这个……”楚桀凌面上为难,“近来叶瑜应邀去君临赴宴,并不在商兀。”
“既是去君临赴宴,你作何不跟去?难道你不知叶家那位少主自来行踪不定?此番君临的宴都不知散了多少时日,她怕是早不在君临。再说,本宫是让你取得叶家的支持,不是让你讨得那叶瑜的欢心,待会儿你便备上礼去叶家登门拜访!”
“什么都让本宫为你去筹谋,你看看楚桀阳,从小丧母又无母家倚仗,却依然大权在握!再看看你,连这样一件小事都做不好!本宫怎生出你这样的蠢货!”
楚桀凌平生最不喜的就是别人拿他和楚桀阳做比较,因为无论怎么比他都比不过。
“母后只管数落儿臣,也不想想楚桀阳纵是没了母亲,却还有父皇的偏宠,要怪只能怪儿臣的母后不如人家的母后!”
“你!你个混账!给本宫滚!”
楚桀凌甩袖大步离去,邹氏气得一把扫落手边案几上的杯盏碗碟。
“皇后娘娘息怒,凌王尚年少,说话难免有失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