贯常不是什么矫情之人,既已想通是什么心思想要什么,随心而为便是,想那许多做何?
他是不想她离开,但他也知她有她的职责,而他如今也没有立场去阻止。
“谢周丞相好意,不过不用了。”
周子御没想过她真的应下,但听到她如此果断拒绝时,心里还是有些不是滋味。
想他也是一风流倜傥佳公子,又有第一公子及神医那么大的名头在,自来走到哪里不是女子追捧的存在?眼下看来,他竟还不如脾性怪异话少还说话不中听的景渊吃得香。
想想景渊都已寻得一两情相悦之人,他好不容易找到个有感觉的姑娘,人家却连理都不愿理他,哎……
他已意识到,这将是一条漫漫长路。
“牧姑娘不必客气,姑娘于我周家有恩,无论何时何地有用得上我的地方都只管直言,我定义不容辞。”
从马头上取下一个小包袱朝夏叶扔去,夏叶条件反she的抬手接住,接着便听周子御道:“此是我平日里炼制的一些伤药解毒丸等寻常药物,姑娘带着防身吧。”
包袱中确实是些瓶瓶罐罐的东西,拿着包袱的夏叶闻言不由抬眼朝周子御看去。
有神医之名的第一公子出手的药,自不会寻常,正因不寻常,说是重礼都不为过。
“此礼太过……”
话未说完便被周子御打断,“牧姑娘不必推拒,权当是本公子的一点心意,收下吧,就算是安本公子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