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凰扫向面色苍白却一脸喜色的君桓,抬手,刘公公手里的圣旨便到了他手中。
“这道旨意,本王接下。”再无旁的话。
“择日不如撞日,朕不日前让钦天鉴相看过,今日便是好日子,趁着满堂宾客皆在,不若便将继位大典定在今日,皇弟以为如何?”
君桓话音方落,底下又是一阵窃窃私语,不过许是适才被君凰和顾月卿吓着了,私语的人并不多,声音也极小。
唯有不怕事还特别好事的樊筝感叹道:“这君临帝也未免太过任性了些,诸如继任皇位这般大事,不是都要仔细筹备一番么?怎圣旨刚宣读完便立即举办登基大典?难道这皇位是个烫手山芋,君临帝恨不得立刻将其丢出去不成?”
“别人的事与我们无关。”楚桀阳回道。
“你可真没趣!”她不过感叹感叹,又不会真的多管闲事。
看着他依旧不变的yīn沉面容,樊筝不由问:“不过话说回来,小月月有着这样的身份,你都不觉得惊讶?”
“他人之事,与本宫何gān?”
听到他的话,樊筝有些恨铁不成钢,“什么叫做与你何gān?好歹你也是一朝太子,商兀即便不主战偏安一隅,你也该防患于未然才是。你莫要以为小月月适才说的能夺天下是假话,她确有如此能耐。”
“小月月尚且如此,更况还有一个君临摄政王,你可长点心吧!”
闻言,楚桀阳不由静默沉思。半晌才道:“即便如此,又有何妨?”
这话说得有些古怪,樊筝有些听不懂,“你此话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