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流云好似又与君凰达成某种协议,他能将此事相告也不无可能。
“将尸体随处找个地方埋了。”
“是。”侍从起身准备去安排,刚走两步又停下回头,恭谨弯腰,“王爷,此番您的行踪应已bào露,接下来属下等该怎么做?”
禾均淡淡扫他一眼,侍从又忙垂下头。
说到底他鼓足勇气将这话问出,也是他怕禾均在此番行踪已bào露的境况下仍要去寻别人的麻烦。若真如此,他们这些跟着他的人怕也不会落得什么好下场。
他可不想客死他乡。
时间过去许久,久得侍从额角都冷汗涔涔,禾均才出声:“该怎么做?自是明日清晨,禾术又来了本王恭贺君临摄政王夫妇生辰大喜,君临帝派人出城相迎。”
“属下明白了,这便去安排。”
侍从离开,屋中便只剩禾均一人。想到千流云竟用此法子威胁于他,心中对千流云的愤恨便更甚。
恨不得即刻便取下他的命,然千流云既是与君凰达成协议,他若想在君临将其除去怕是不易。
只有另谋机会。
*
翌日,周予夫又出城迎接一队人马,听闻是禾术的黎王之后,不止平头百姓,便是君都里来的各路人马都很是有些惊疑。
禾术如铜墙铁壁,许多消息外人都探不得,就是禾术丞相的大名也只有身份到达某个层次的人才能知。
而禾术黎王其人,听过其大名的寥寥无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