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郑轻盈。
听到她的话,周茯苓先是为方才与千流云的亲近被人瞧见紧张,转而便眉头一皱。
不知廉耻?他们是未婚夫妻,便是适才的举止确有不妥,又与她一个外人何gān?
刚要开口说什么便被千流云抢了先。
只见他面上一冷,语调有几分凛然,“当真不是在禾术,竟有人敢如此与本相说话!”
郑轻盈心下一怔,她适才太过激动,一时忘了面前的人不是她能得罪得起的,不由有些后悔。
但这份后悔在看到两人相握的手时,彻底被愤怒抛到脑后。
“你们竟是相识的?”若是如此,今日这一场宴会岂非就是走个过场?那她们这些心有期盼努力完成这一场才艺的人又算什么?
见两人沉默,郑轻盈便知她未猜错,他们真是相识的!
愤怒冲昏了头脑,“chūn蝉,你个不要脸的贱婢,竟不守妇道与男子私相授受!你不……”
后面的话还未说完便被千流云抬手一掌挥过去,飞起后重重跌落在地,喉头一甜,一口血便吐出来,险些昏厥过去。
“找死!”
若常跟在千流云身侧的侍卫千柏瞧见他此番神情,定知他是真的怒了。
年仅二十二便能执掌一国朝堂,可见千流云并非什么良善之辈。
自来位高权重之人,不止要有头脑,还需狠辣的手段。
别瞧着千流云温润如玉翩翩佳公子,若不够狠,他也不会有今日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