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这般说,樊华山庄是商兀首富,若叫皇室公然插手内斗,届时山庄的财产归属恐就不是她一人所有。
自来私jiāo归私jiāo,楚寒天并非楚桀阳,她又怎会让樊华山庄与他扯上关系?
就是不知楚寒天此番突然将她叫来又说这一番忆及旧情的话不知用意何在。毕竟这些年与她闹翻的是楚桀阳而非楚寒天,而楚寒天仅在得知她祖父去世后着人去慰问过一次,这般五六年过去也不曾将她召进宫来表示一下关心。
她也不是那等蠢笨之人,会觉得他此番是单纯的顾念旧情。
“也是你小小年纪便有魄力,这才将你樊华山庄偌大的家产守住,还打理得井井有条。”
“谢陛下夸赞。”
“说来朕尚有一事不解,当年你与阳儿怎闹成那般?朕记得你二人jiāo情一向好。”问出这话时,楚寒天眼底闪过一道jīng光。
樊筝浅笑,“少不更事,让陛下见笑了。”模棱两可,让人探不出什么来。
“那你和阳儿如今是?”
“说来太子殿下身份尊贵,不是草民能称兄道弟的,承蒙太子殿下抬爱念及少时jiāo情,愿与草民结jiāo。恕草民托大,如今草民与殿下算得上好友。”
“好友?”语罢楚寒天便大笑道:“如此甚好,甚好。”
“年轻人嘛,小打小闹总免不了。朕与你祖父jiāo好,你能与阳儿再为好友,朕心甚慰。”
樊筝淡笑不语,有殿前伺候的宫婢端来热茶。樊筝端在手里,却不喝。到此时她都尚未猜到楚寒天这番将她找来究竟用意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