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则,不日宫中宴会她尚要出席,断不能让旁人说禾术丞相是个没眼光的。
郑轻盈没想到从前怯怯懦懦的小婢女敢以这般语气与她说话,一时不忿又没控制住,“chūn蝉,你不过婢女出身,也敢对本小姐这么说话!本小姐告诉你,京博侯府的大小姐,本小姐只认花语一人!”
周茯苓端着茶盏的手一顿,“所以郑小姐这是瞧不上本郡主?”
“是!本小姐就是瞧不上你!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婢女也妄想骑在本小姐头上,做梦!”
周茯苓也不怒,仅不急不缓道:“不知在君临,藐视皇家郡主是个什么罪行?暗香,你来说与诸位小姐们听听。”
暗香依言道:“回禀郡主,藐视皇族,轻则百杖,重则斩首示众。”
周茯苓轻轻敲击着茶盏面,“郑小姐可是听清了?”
郑轻盈哆嗦着身子,“你……你休要吓唬本小姐!”
“吓唬?莫不是郑小姐以为我朝的律法是摆设不成?还是说,郑大人掌着刑部,却是连君临律法都摸不通透?还是郑大人连这些浅显的律法都未教导过子女?”
“若当真如此,赶明儿本郡主便将此事禀明父亲,由父亲给皇上去一个折子?”
“不!你不能这么做!”听到她说这话,郑轻盈是彻底晃了。
如此一来,若京博侯当真参父亲一本,便是不会因此丢掉官职,父亲定也要倒大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