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月卿一手拖着他的手,一手搭在他的手腕上,半晌后,她的神色越发古怪,“你身上的毒……”
见她神色变换,君凰以为是身上好不容易解去少许的毒又加重,想着的却不是自己的身子,而是安慰她,“莫要心急,此毒随本王多年,要想解除并非一朝一夕,我们可慢慢来……”
“不是,我要说的是,你身上的毒竟解去了大半,你先调息试试可是我判断有误?”
顾月卿虽然惊疑,但不可否认,君凰的毒能解去大半,她心底极是愉悦。
毒素困扰君凰多年,这些年由于毒发他做过许多无法控制的事,自是时时都在盼着身上的毒能得解,听顾月卿如此一说便即刻闭目调息。
半晌后,直接一把将顾月卿抱在怀里,下巴靠在她发顶上,欣喜道:“卿卿,本王身上的毒仅剩不到一半,如今便是毒发,本王亦能靠着内力压制住。”
顾月卿能感觉到他的喜悦,直接伸手环着他的腰,脸侧靠在他胸膛上,“嗯。”
只是这毒分明难以解除,她尚且还在慢慢想法子,怎无故解去如此之多?
顾月卿正在沉思,手腕便被君凰猛地扣住,手指搭在她脉搏上时,君凰的神色十分凝重,甚至还带着几分焦急。
直到把了好长时间的脉,再三确定她身上没有任何中毒的迹象后,君凰才长长的松口气。
而后抬起她的下巴,让她与他对视,赤眸含笑,“卿卿,你果然注定是本王的。”
顾月卿是何等头脑,他这一番话加之适才的举动,她如何还瞧不出来是何故?
他身上的毒能解,竟是因着他们昨夜……
君凰一看她这副面色微红带着少许羞涩的神情,便知她已然想到,“卿卿,若是早知如此能解本王身上的毒,本王如断不会放你这么些时日,还平白让你为本王流了那许多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