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目光闪躲。
周予夫冷哼一声,“若非念在当年之事的份上,就凭你八年前的举动,以为本侯还会让你活到现在?”
眼底多了一道杀意,“你若想宣扬,大可去宣扬,看是京博侯府的名声先坏,还是你先死无全尸!”
扫向努力垂头降低存在感的驾车侍卫,道:“走!她若想继续拦着,直接撞过去,死活不论!”
侍卫到底心性非凡,又对周予夫忠心,便直接拉着马缰,一鞭拍在马背上,“驾!”
妇人见马车来势汹汹,哪里还敢再继续停留?拼命的闪开。即便这样,也因着马车驶得太快被掀到一旁,直直跌在路边,手肘撞到近旁的墙壁,磕得火辣辣的疼。
对着逐渐驶远的马车恶狠狠道:“都是你bī我的!”
马车走远,妇人脸色yīn沉的准备离开,此时对面走来一个醉汉,抄着手边的木棍就往她身上打,一边打一边骂:“你个臭婆娘!老子在家等半天,让你买的酒呢?做那么久的帮佣,就给老子留二十个铜板,打发要饭的?都不够老子去赌坊玩一注!说!你是不是私吞了?”
“我没有!那是我帮佣一月的一半酬劳,另外一半是这一月家里的用度,若是全给你,我们连粥都喝不上!”
妇人哪里还有半点方才威胁人的架势,抱头躲在墙角,任由木棍抽打在身上,眼底的恨意愈发浓烈,余光瞥向醉汉时充满杀意。
“敢骗老子,你当老子不知道你藏有私房?你不是大户人家的小姐?就算落魄还能没点防老的本钱?都给老子拿出来!”
“我是大户人家的小姐?你难道就不是大户人家的少爷?若不上当年被你蒙骗,我又岂会落得这个下场!”
醉汉一脚踹在她身上,“呸!老子要是大户人家的少爷,能娶你这么个货色?自己贪图富贵往老子身上凑,反倒来怪老子冒充富家少爷?”
又打又踹,妇人疼得眼泪直流,杀意更浓,“你便只管打吧,最好把我打死了,我让你一辈子找不到你女儿!”
醉汉一听到“女儿”二字,眼睛一亮,而后更愤怒的往她身上踢,“你个贱妇!如果不是躲起来八年让老子找不到,老子会让你把老子的女儿卖掉?你再不说老子的女儿在何处,看老子今天不打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