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没有吗，你敢把裤腿拉起来给我看吗？”

多年来养成的职业素养就在那，儿子抬脚时微露的脚脖，宁芳又怎么可能没看到。

“。。。”

来自身下的紧绷包裹感还挺明显，反应过来的林宁，尴尬的挠了挠头，即便知道是在梦境，女装被母亲发现，一样有够难为情的。

“叮铃铃。。。”

“跟我走。”

突然响起的下课铃声还挺刺耳，宁芳看了眼腕表，沉声道。

教学楼外，东区停车场。

跟在母亲身后的林宁，不着痕迹的瞄了眼四周，别说是宾利，兰博基尼，法拉利，整座停车场，就是辆最便宜的保时捷，都没看到。

“愣着干嘛，上车。”

黑色大众旁，看着身侧贼眉鼠眼的儿子，宁芳没好气儿道。

“帕萨特？”

不夸张的说，打得到系统起，就没坐过这么烂的车，林宁撇了撇嘴，嫌弃。

“坐前面。”

眼瞅着一脸古怪的儿子直奔后排，宁芳低喝道。

“哦。”

“给你十五分钟，组织好语言，我下午还有会，没功夫听你撒谎。”

待林宁坐进副驾，宁芳一边说，一边点火，挂挡。

“。。。”

事情处处透着古怪，本着不说不错的原则，林宁双唇紧抿，思绪飞转。

“我妈怎么成警察了？”

大概十分钟的样子，随着帕萨特缓缓驶入某局大院，回过神的林宁，满脑子都是问号。

“说吧，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压根不给林宁缓冲的机会，下了车的宁芳，笑着跟同事一一打过招呼，前脚刚进办公室，后脚就从抽屉丢了副手铐出来。

“说什么，哪条法律说不能女装了，梅兰芳还被人叫大师呢，真的是。。”

梦境里的母亲气场满满，林宁深吸了一口气，我的梦境，我做主。

“闭嘴，执迷不悟，谁都可以女装，唯独你不行。”

“我，凭什么。”

“就凭你是我宁芳一手带大的儿子，就凭你爸是烈士。”

“啊，合着我爸在梦里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