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琉璃的态度却与坚野雅不一致:“不,少爷是坚野家的,我自然也是坚野家的人。当年如果不是老夫人接我来这儿,琉璃早就不在世上了,于情于理,我都不会背叛坚野家。”
坚野雅黑线是从头滑到脚,被眼前这姑娘的表忠心雷的外焦里嫩。还被奶奶说中了,是个傻姑娘。
不过一码归一码她的确忠心,但此刻亦是有隐瞒。
“是啊,你是我家的”不能是别家的,只能是坚野家的。
“对了,真他今日如何?”雅忽然话锋一转。
琉璃头又垂了几分:“……安好。”
很微妙的一个犹豫。
坚野雅看穿她的遮掩,倒也不戳破,草草放行了。
琉璃行动干脆利落,刚获大赦令便快步离去,就差把心虚二字刻在脸上。
雅双手环胸思虑片刻,无奈摇摇头。
“还真惹祸了。”
且不论琉璃做了什么,与旁人动了手坚野雅是笃定的。但从那人划琉璃脖颈处用笔来看,应当也是留了手,没有取人命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