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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爱国问疤瘌眼跟储运白两个人:“人是你们俩的举荐的,你们说说自己的意见吧,这事怎么处理?”

疤瘌眼跟储运白可不想受金枝的牵连。他们可不愿意没吃到鱼还惹得一身腥。

还是鱼让谁吃了,腥让谁沾了,谁自己出来顶这个雷。而且两个人认为钱大串的帽子大,他出来能顶住大家的怒火。

储运白说:“人也不是我们俩举荐的。”

疤瘌眼接道:“就是啊,人也不是我们俩举荐的,是河道指挥部那个钱同志举荐的。”

两个人一推二六五。把责任一竿子支到钱大串那去了。觉着何小西他们拿钱大串也没辙。

何小西就是想拿钱大串开刀立威呢,哪里会怕?

一拍桌子,质问两个人:“姓钱的是咱们村的人吗?咱们村的事务,他一个外人知道什么?他凭什么指手画脚?

你们为什么要让一个外人管咱们村的事?”拍完了偷偷在桌子底下搓搓手指。

拍桌子拍的太大力,把手都拍疼了。

“他不是?”

疤瘌眼想说的是,钱大串不是乡长的小舅子嘛。说了一半想起来,乡长的小舅子毕竟不是乡长。

有人不想惹钱大串,替疤瘌眼说:“钱大串是陈乡长的小舅子。”

“管他是谁,他也不能纵容小舅子祸害老百姓的庄稼。”何小西换了一只手拍桌子。

为了戏演的逼真,今天这双手可遭了罪了。

何小西站起来:“我今天就得去乡里问问他陈丰年,凭什么纵容家人为祸乡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