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蛤蟆蹦到脚面子上,不咬人恶应人。陆麦子媳妇这是想恶心何小西呢。不过,确实把何小西恶心的够呛。
何小西明知道她是找茬,还是没有理由跟他起冲突。毕竟他们家是村干部。
如果跟陆麦子媳妇起冲突,会让人说是仗势欺人。毕竟那口痰没吐到她的裤脚上。
何小西努力板着脸,努力不然脸上的表情龟裂。心里却在骂着妈卖批。
陆秫秫的病就是心病。他就是害怕女婿带着他闺女和孩子走了,然后改回人家本姓。
自从王老泉跟陆家走的近乎。陆秫秫他哥陆麦子家,还有其他几户近房看着风向不对,也不敢再为难王老泉。
王老泉如今在水洞村混得风生水起。靠着陆家的关系,筹备中的村里运输队也有他一席之地。以后只会越来越好。
没有了后顾之忧,王老泉也就打消了离开的念头。所以他老丈人陆秫秫不用吃药,那身子也好了大半。
何小西去的时候,陆秫秫正坐在阴凉地里编着草篮子。看到何小西进来,热情的给她搬凳子,招呼她坐。
说好借车的事,何小西就回去了。回去以后收拾收拾,就跟着王老泉的车去了乡政府。
何小西坐在车上,问前头赶车的王老泉:“老泉哥,你们家隔壁你们大伯家,最近来没来什么客人?”
王老泉略一思索,说:“来了,他们家四儿媳妇的妹妹,来住好些日子了。”
“好像说是从刚过完春节,一直住着没走。”乡村人家,小姨子和岳父母很少在姐姐姐夫家长住。短住的都很少。
尤其,她姐夫家还有高堂在。这样住在人家家里,就不尴不尬。
“听没听到什么风言风语啊?”何小西接着问道。
这话,王老泉就不好回答了。何小西不用听她回答,只看他的表情,就知道肯定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