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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过肛肠手术吗?”余媛问了一句。

“手术?”实习生顿时一个激灵,突然觉得鼻子里的臭味有点习惯了,眼睛也色盲了:“没做过,要做吗?”

“一会,你先给做个肛门指检试试看。”余媛说着退后两步,戴手套的同时对身高186米的奥父容纳者道:“你帮忙把病人抬手术床上,再把踏脚凳搬一下,这边的三个。”

余媛也习惯了类似的情况,直接指挥起了病人家属。

这也算是中国特色了,谈不上合规,但特殊情况下比喊护士或护工好用多了。

奥容者一步步的将裹着的毯子给解开了。

一股儿略带发酵的臭味铺面而来,底下的涂粪者神色萎靡,精神和肉体都处于底谷。

实习生的眼睛都给熏酸了,不由怀疑自己贪这么一个手术值不值。

奥容者都觉得辣眼睛,忍不住气道:“你说说你,有你这么灌肠的吗?你急什么急?”

“我不是怕你急吗?”涂粪者的情绪也不好了。

“做个指检,能不能跪起来。”余媛才不听他们吵架呢。村里的七大姑八大姨但凡能考一个医学院的,都能听八卦传八卦到吐。

眼前的场景虽然比较特殊,但我大余媛并不稀罕。

她只是默默的工作,收集样本,写下详细的观察日记。

“稍微忍耐一下……”实习生扶着病人摆好姿势,一边自我怀疑,一边做起了指检,并尽可能的检查仔细。

“开始了吗?”涂粪者声音沉沉的问了一句。

“嗯。”实习生的声音更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