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野脚步一顿,这件中衣是他回来之时脱给姜媃穿的,这会还了回来,自然是还没来得及清洗。
他贴身的中衣,姜媃刚才穿过!
仿佛陷入魔障,秦野脑子里唯有这一个认知。
少年喉结微微滑动,薄唇几乎抿成了一条直线,他伸手抓住那件中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跃上架子床,随后手一挥,天青色的蚊帐从仙鹤衔芝的银钩上垂落下来。
在闭合的间隙里,隐约能看到少年抓着那中衣,眸色晦暗如深渊,表情沉得吓人。
片刻后,压抑的轻微粗重喘息声响了起来。
带着不为人知的隐秘心思,还挟裹着某种隐忍偏执的热烫o欲o望。
半个时辰后,天青色的蚊帐被一只修长有力带薄茧的手撩开,一大股浓烈的古怪气味蔓延而出,细闻之下颇有些像栗子花的味道。
秦野捏着那件中衣,面色极为难看。
从前最姜媃的不敬重,那都是在梦里,他无法控制之下。
可是刚才,他头一回在如此清醒的状态下,竟是想着嫂嫂做出那等羞耻地自o渎!
那等恶心之事,他如何会施加在最为喜欢的小姑娘身上?
第一次这般纾解,少年硬是一边无法控制的成瘾,一边深刻地陷入自我厌恶之中。
少年一脸的暴躁,但那狭长的眼尾,隐约带出余韵之后残留的薄红,兼之松垮袒露的胸襟,于俊美的面容上,平添几分让人面红耳赤的性感。
正当秦野自我厌弃的无法自拔之时,敲门声音蓦地响起。
“五少爷,少夫人清醒了,她想见您。”流朱在外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