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媃吐出两个字:“不用。”
话毕,她转身自行回了春雪苑,进了房门反手就将房门关死。
跟着姜媃捂着心口位置,狠狠地抽了一大口的冷气。
太特么难受了!
最难受的,还不是大佬是个基佬的事实,而是大佬跟她撒谎了!
什么陪袍泽,这特么就是一个典型的渣男式口头禅!
真当她姜媃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傻白甜不成?
姜媃揉着心口,趴在妆奁桌边,眼眶涩的厉害,鼻尖也酸得很。
她小声抽搭了下,揉了揉眼睛,瞧着铜镜里头的那张脸,冷漠的无情的,一点一点的,将有过的温情缓缓收回来。
半晌后,小姑娘眼尾红红的,像是挑了一点的桃花胭。
她爬上床榻,扯了锦衾蒙住脑袋,蜷缩着睡了。
一晃三日后,远山书院碧水湖边。
熙攘学生络绎不绝,有男学生,也有女学生,并未特别分男女席位,而是混杂在一起。
但基本上,女学生还是和女学生坐一块,男学生们则另站他处,两厢都不过分走动,即便是说话,也相距一臂距离,恪守礼仪,绝不逾越半点。
姜媃不适地理了理身上的灰蓝色长衫,这衣裳是远山书院女学生穿的,每位进学的学生必须穿一样的制式衣裳。
贺文章也同样如此,他笑着指了下姜媃发髻:“这里有点松,姜小美人再弄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