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媃一脸茫然,什么金樨使?
流火俯身,在她耳边低声道:“所谓金樨使,在故事里头,就是初秋神女的婢女,后来金樨使爱慕冬神,被神女打下凡间,成了个凡人。”
就一句话,金樨使就是神女身边的奴婢!
姜媃言笑晏晏看着两人,半点不气恼:“好处呢?要我扮金樨使,总得有点好处?”
封卿一怒,一拍石桌:“姜媃,你是我繁花楼的扇面美人,我说什么就是什么,还要好处?我告诉你,十六日那天,你必须尽职扮好金樨使,不然”
姜媃抬起眼睑,冷冷淡淡:“你手疼不疼?”
封卿微愣,继而反应过来,整个手心都快痛麻了。
只顾着自己一时气愤,没想那么多,一巴掌抽在石头桌上,手不痛才快。
姜媃瞧着他在抖的手指尖,翘起了嘴角,然她眼梢,却没有半点的笑意:“真蠢。”
封卿腾地站起身:“姜媃,你”
姜媃摆手,打断他的手,揉了揉小耳朵:“小声点,我不聋。”
说完,她看着慕清瑶又道:“成,金樨使就金樨使,道具准备好,后天我一早过来。”
话毕,她也不想再呆下去,没眼看封卿那蠢货的模样。
等姜媃走了,慕清瑶面有所思的道:“阿卿,不然就再加一个冬神,让姜媃扮冬神也可以的,我怕她会不高兴呢?”
闻言,封卿大感心疼,他表情温柔地摸了摸慕清瑶发髻,低声道:“没事的,姜媃在楼里签的是死契,她不敢怎么样的。”
慕清瑶心神一动,笑了起来:“阿卿真厉害,能让姜媃签下死契,我听说这死契和我签的那种不一样。”
“当然不一样。”佳人奉承,温柔小意,满目的倾慕和柔软,都叫封卿再没了理智,他只觉得自己像是陷进了最柔软的棉花里,四肢百骸舒展开了,像在母胎里一样的快活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