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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道题,是著名的鲁卡斯的配偶夫妇问题,在现代至今没有确切的解法。

半玄终于妥协:“答案是什么?”

姜媃摇头:“涉及很多原理解法,这是我家乡数百年来都没解出的术数难题,如果半玄师父做我叔嫂二人的西席一年,如此类似的术数题,我还知道很多,都可以默给师父。”

半玄冷笑:“你都不知道解法的,你考我?”

姜媃弯眸笑了:“半玄师父要这么想,我知道的那些难题,几百几千年都没人解出来,要是半玄师父解出来了,岂不是在术数界名垂千史,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伟人典范啊。”

半玄嗤笑:“你会这些,还需要西席?”

姜媃脸上笑意微敛,一瞬间严肃起来:“我一直认为学识能改变命运,但德行品格却是能决定命运的高度。”

半玄认真了,他回头看了眼因不懂术数,插不进两人话题隐忍着暴躁的少年,忽的什么都明白了。

他道:“一年,我只教一年。”

姜媃大喜过望,她光脚跳下榻,高兴的都忘了脚心的水泡。

“小叔,快来拜见先生!”姜媃兴奋得朝秦野招手。

大佬并不为之所动,他双手环胸,扬起下颌,一派自傲:“我并不需要西席。”

这话,像是一盆冷水泼下来,让姜媃刹那冷静了。

她正视秦野:“为何不要西席?”

琥珀色的眸光,渐次深邃,仿佛缓缓曳动的一汪鎏金,让人望进去,一不注意就会溺毙在里头,没法挣脱。

“我为何需要西席?”秦野反问。

他看向半玄:“我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是需要别人来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