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瓢泼大雨都浇灭不了,一发不可收拾。
“你”少年耳朵尖莫名就有点发烫,他不自觉伸手捂了下,看着姜媃的眸子亮晶晶的,“管东管西,烦人!”
嘴里说的是“烦人”,但那等欢快的语气却是怎么都隐藏不了。
甚至,悄悄勾起的嘴角也压不下去。
姜媃看着他,少年眼梢的开心满的都要溢出来了,跟咕噜咕噜冒泡的蜂蜜水一样,抿一点点,就都是甜的。
她眼神缓缓柔和起来,轻哼两声,前几日扭着的那一只脚往他面前一伸:“我脚疼。”
秦野想也不想就是说:“我去找大夫!”
姜媃揉了张纸团砸他:“不准去,我要你给我揉。”
这等事,很是为难大佬。
从前不晓得别人家叔嫂怎么相处的,肆无忌惮亲近也就罢了。
可如今晓得了,他却是无论如何都不敢再逾越规矩。
可姜媃又看着他,铁了心要他揉。
大佬瞥着窗前长榻,很小声的说:“你过去坐好。”
姜媃其实就只是想欺欺他,毕竟机会难得。
她坐上榻,一脚蹬了绣鞋,露出雪白的罗袜。
秦野憋着气,目不斜视扯了榻上薄衾团团缠姜媃脚上。
然后在姜媃目瞪口呆中,就那么隔着厚厚的薄衾捏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