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小嘴叭叭地啃着甜瓜,一派单纯的说:“那天,我跟慕清瑶说过的,说寐姐姐是封卿未过门的媳妇。”
她顿了顿,在两人看过来之时又说了句:“封卿说,亲事是长辈定下的,和他没关系。”
听闻这话,胡寐脸色当即就白了。
姜媃顿时可怜起胡寐来,明显胡寐是真把封卿当夫婿的。
这等龌蹉白栖梧见的多了,她哼道:“狗东西嗅着坨屎,就连本都忘了!”
说完这话,白栖梧反应过来,蓦地捂着嘴:“呸,脏着我嘴!”
姜媃有点想笑,谁能想到官宦贵女居然也说这种粗俗的话。
白栖梧拍了拍胡寐手背:“阿寐,世间好儿郎多的是,不要再这般死心眼了。”
胡寐拉了拉嘴角,似乎想笑一下,可是她笑不出来,反而眼圈立时就红了。
“我”她低下头,靠在姜媃后背,“我真的想过,要和他一生一世。”
姜媃暗自叹息,情情爱爱的事,真是害人不浅。
紧接着,她又心有余悸地拍拍胸口,还好,还好,她还没遇上。
白栖梧也是待嫁之龄,她感同身受呐呐道:“这还没成亲,他就如此待你,往后若是嫁了,阿寐你这一辈子要怎么过?”
姜媃够着手拿小叉子插了两块甜甜的玫瑰酥,然后一人嘴里塞一块。
“都是渣男贱女,成全他们!”她眯着眼冷笑,“待到来日,再看他们过的多惨!”
姜媃是清清楚楚知道封卿日后会有多惨的,毕竟他在慕清瑶身边,连男二明金瑜都比不上。
原本很心塞的事,叫姜媃这么一说,嘴里还嚼着酥甜酥甜的糕点,奇异的就感觉好受一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