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过痛苦, 秦野就只有折腾自个, 那手腕在铁链子上磨的鲜血淋漓,几次过去, 完全没好肉,若是不清理医护, 只怕是要化脓恶化的。
在这没有抗生素和消炎药的古代, 姜媃只得尽可能帮他多清洗几次。
这几日里, 鹤寿苑的老夫人顾氏来过, 倒不是为了秦野,而是因着大房秦桓之。
那天,阎骆带走了秦桓之和罗氏, 没三两功夫,秦桓之就交代了一切,包括偷来的秦峥画作藏处,都交代的明明白白。
罗氏还好一些,使银子差人给娘家带了话。
罗家人隔日就送银子上下打点,将人捞了出来。
罗氏从府衙大牢出来的第一件事,就是让人给秦桓之送了休夫书去。
据说,秦桓之在大牢里头气的当时就吐血了。
姜媃没心思理会这些,她一门心思都扑在帮秦野戒o毒的事上了。
故而,老夫人顾氏找过来的时候,她还有点懵。
顾氏甫一进门,就很是不客气的道:“姜氏,我原当你是个好的,没想你竟是个搅事精!”
姜媃正在给一小碗冰糖雪梨银耳汤散热,这几日秦野因着毒o瘾的折磨没啥胃口,她多次试探,摸出了秦野嗜甜的喜好。
这碗银耳汤,她特意放了双倍的冰糖,甜的齁人。
姜媃将银耳汤交给流火,柔柔笑道:“祖母,我做错了什么?”
顾氏脸上法令纹深刻,显得不近人情:“哪家的侄媳儿,是会让府衙的人将长辈投大狱的?”
姜媃明悟,心里不痛快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