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厉先生倨傲地斜睨着阎骆:“阎捕快, 现在我要带走一个贱婢,你可还有异议?”
阎骆暗自叹息一声,摇了摇头。
厉先生冷笑连连,眼里像是淬了毒火,恨不得活活烧死姜媃。
姜媃打了个寒颤,又想起厉致远那个恶心的恋o童o癖,肠胃倒腾着开始翻滚。
她忍了忍,转而对秦桓之道:“手札我已经拿到了,大伯不想要吗?”
秦桓之狞笑起来:“要!不仅手札,你们二房所有的东西我都要!”
他可是听说,姜媃在繁花楼赌卖场拿出了秦峥真迹。
姜媃觉得这老阴比简直疯了,她用看白痴的目光看他:“你白日做梦呢?”
秦桓之身边还站着安静如鸡的罗氏,兴许是顾忌那位厉先生,罗氏今日倒安份一些。
秦桓之对她一点下颌:“你不是恨透这个小贱人么?一个不听话的小贱婢,当家主母想怎么教训都行。”
他说这话的时候,还看了看那位厉先生,眼见对方没反对,秦桓之心头更亢奋了。
罗氏也很激动,她早准备好了折腾人的东西:“小贱人,我看你今天还往哪里跑?”
一点寒光闪烁,姜媃适才看清,罗氏手里捏的赫然是几根绣花针。
流火大惊失色护在姜媃面前:“大夫人,您要干什么?”
姜媃皱起眉头,她想了想道:“罗氏,我把那天搬走的银子还你。”
罗氏脚步一顿,姜媃不提这个还好,一提及,顿时新仇加旧恨,罗氏简直恨毒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