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哪怕对雌虫来说也是最脆弱的位置。
几乎瞬间就见了血,血水顺着伤口一点点留下。
乔令初依然不松口,狠狠地咬着。
尤温亲吻地动作微顿,然而他只是笑着将雄虫抱紧,纵容地摸了摸乔令初的脑袋。
心底的怒意随着源源不断流出的血迹逐渐飘散,乔令初缓缓回神,却发现牙齿陷入了血肉里,张口松开时,仿佛牙上还有一股拉扯感。
口腔里充斥着血腥的铁锈味,乔令初有些懵了。
然而下一刻,就被尤温掰过脸去接吻。
唇角的血迹被尽数舔去,他被紧紧的压在枕头上拥吻。
不知多久后。
分离开时,带出淡淡的丝线,乔令初侧过脸埋在枕头上,粗粗地喘着气,白皙的胸口也随着喘息不停的起伏。
“消气了吗?”尤温毫不在意地摸过脖子上的伤,那里已经血淋淋的一片。
乔令初依旧不想回答。
“后不后悔。”
“什么?”乔令初懒懒抬眼。
“那时侯捡我回来。”
“”
“或者,在海盗船上时没选择杀了我。”尤温笑着道,握着乔令初的手捏了捏。
乔令初闭了闭眼,继续埋在枕头上当鸵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