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近隔三差五的让他们联系,也算是断了自己怀疑柯蒂温的怪念头。
冲完澡窝进被窝,觉得有几分困意要关灯时,门口传来了轻轻的敲门声。
很有规律,轻敲三下便稍停。
“进来。”一声落下。
门被推开。
尤温穿着一身黑色的睡袍走了进来,他很瘦,骨架却不小,肩膀被骨头撑起,线条分明,落下的睡袍却轻飘飘的。
“我想和您睡。”他轻声道。
乔令初不吭声。
尤温走近到床边,干瘦的手将搭在被褥上的手握住。
一只瘦瘪满是疤痕,甚至丑陋的手,跟被养的白嫩而纤细的手形成了极大的差距。
仿佛是两个世界的手。
“雄主,我害怕。”他低柔道。
鬼才信。
乔令初脑中一瞬间冒出这个念头,但偏头看去,只见尤温低垂着眼,老老实实的站在一边,一副乖小孩的模样。
一时间觉得自己的刚才的想法不对,到底是个孩子,怕一点似乎也正常。
“上来。”他拍了拍被子。
尤温爬上了床,前几天一身的脏污早已被洗了干净,唯独部分还未完全愈合的伤口缠了些白绷带。
他躺下,面朝天花板,睡姿很是端正。
乔令初见状关掉灯,习惯性的曲腿,抱了个枕头蜷缩在一起。
夜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