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在那个陪着她的丫鬟被人买走的时候,将这些银钱全部给了她。
她说,这个丫鬟命好,被买回去是做正经妇人的。此后生儿育女,这日子就好过多了。
有一些银钱傍身,日子也好过一些。
那天沈清越一直在她耳边说道“你怎么把钱都拿出去了这挟你留着自己傍身啊,给别人没用,不会记你多少好的。要是有个头疼脑热的,也可以拿出去买药。再努力一点,没准能给自己攒下赎身的钱。”
可吴烟什么也听不到,她将那个丫鬟送走之后,就在房间里坐了很久。
之后她继续积极的生活,刘嬷嬷给了她一个铭牌,挂在门口,沈清越看了一眼。
然后视线落在那个一等上面,什么是一等一等又是什么意思
差不多十岁的样子,刘嬷嬷让人安排了一场表演,特意让她去看。
沈清越也过去了,他不可置信的看着床上那对行之事的男女,然后挡在吴烟面前,低下头对她说不要看。
他轻轻的抚摸在她的头顶,一遍一遍的告诉她不要看。
她还这么小,怎么能看这么腌臜的事。
可她不能不看,她很冷静,静静的看完了全程,然后捧着刘嬷嬷教给她的一个瓮回去了。
沈清越不知道这个瓮是什么意思。
直到有一天,她坐在了上面。
沈清越背对着她,蹲在墙角一遍一遍的捶着地面,他要受不了这个地方,他受不了这些人这么对她。
他想杀人,想把这里的人全部杀光。
他想带她走,走得远远的,再也不用经历这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