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要出门。”她把钥匙从锁孔里抽出来丢进包里,转身,见一名身着西装三件套的男人立在马路对面,头发中长,有点自来卷,五官端正,眉目温柔,透着艺术家独有的忧郁儒雅气质,站在杂乱的筒子楼前像文艺片中的一帧画面。他正把手机举在耳边,笑吟吟地望着她。
“无聊。”她翻了个白眼,把手机揣进包里。
街道很窄,季风眠几步跨过来,低头笑问:“要去哪儿?”
“福利院。”张取寒说。
“我送你。”
“车呢?”张取寒左右看看。
“前面街口,这边停不下。”季风眠朝右边指了指。
“走吧。”张取寒要把包跨到肩上,季风眠伸过手来,她遂将包给了他。
二人并肩走着,快到街口的时候远远看一辆崭新的宾利慕尚停在那里,深温莎蓝色的车身雅致大气,小翅膀的车标引来周围许多惊羡的目光。
一辆车五百多万,也就季风眠这种富二代开得起。
车里有个司机,见他们来了立刻下来拉开后车门。
张取寒打趣:“专职司机?”
季风眠无奈:“我爸爸安排的。”
张取寒轻哂:“他老人家还是那么霸道。”
季风眠微笑:“他今早刚提到你,说你很久没去见他了。”
张取寒说:“最近比较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