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冽秉持着一贯的淡漠,只轻点头,把手里的袋子交给酥棠。
“这什么?”酥棠接了,打开袋子往里看,“药?”把药盒拿出来翻看,进口药,英文的饮儿很陌生。
“祛疤的。”韩冽说。
酥棠喜笑颜开:“这个好,来得正是时候。今天医生说她伤口刚愈合,是使用祛疤产品的黄金时期,我还想找人打听打听哪种药效果好给她买点儿呢。”
酥棠还想说什么,韩冽低声道:“我走了。”说罢转身,酥棠忙拉住他问:“你不见她?”
韩冽没说见,也没说不,面上神色寡淡得很,看酥棠的目光透着疏离冷漠,震慑性十足。酥棠不由地打个哆嗦,忙松开抓着他胳膊的手。
“明天她出院。”酥棠讷讷地说,小心打量韩冽,见他眉间忽然攒起了个疙瘩,想他还是很在意张取寒的,遂放大了胆子继续说:“按说该再住两天的,她嫌闷非吵着要走,医生已经同意了。她那个伤还蛮严重的,我们不放心她一个人住,本想她出院后照顾她几天的,可我们几个最近都有事儿没法照顾她,我就想能不能由你来”
话说到这儿聪明人都听得懂,酥棠希冀地望向韩冽。
韩冽说:“涂完药需要按摩五分钟。”然后他转身走了。
酥棠拎着盛药的袋子站在那儿,目送韩冽远去的背影,又是疑惑又是遗憾。
疑惑的是,他要对张取寒没意思何必卡着这个时候送药过来?
遗憾的是,人都在跟前了却没法从他嘴里抠出来半个字。
酥棠回病房给张取寒上药,一边帮她按摩伤口一边把韩冽送药的事儿说了,一并说了想要韩冽照顾张取寒的想法。张取寒嘲笑她自作多情,酥棠不服气:“他又没拒绝,你怎么能肯定是我自作多情?”
“随便你。”
“那你敢不敢打赌?”
“赌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