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了。”
“为什么分的?”
“他床上技术太差。”
酥棠:
张取寒猛地翻身过来捏着她的脸沉声警告:“你要再敢问一个字我立刻下床穿衣服出门打车回家!”
酥棠明白张取寒不是开玩笑,举起右手手心向前,紧抿着嘴巴点头保证。
张取寒又翻过身去,在枕头上蹭了蹭,舒服地睡了过去。
她做了个梦,梦见那间窄小的书房和那张又硬又窄的床。他抱她到他腿上,把她的衬衣从肩上抹下去,啃着她的锁骨低声问:“我是第几个?”
她反问:“你希望是第几个?”
他跟她一起倒进床里,把她两条胳膊掀到头顶压着,眸色深沉:“你的最后一个。”
张取寒醒了,脸贴着枕套磨了磨,想起刁刁说:“女人啊,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我不信你不想男人。”
她今年二十八岁,离三字头还有两年,一天之内这种梦做了两回。
张取寒翻个身看看睡得正香的酥棠,第一次考虑起了刁刁的建议,很快放弃了。
那种事儿她经历一次就够了,爽的只有男人,女人比死还难受,她没必要自己找罪受。女人还是靠自己比较靠谱。
就这么躺着,看着外面的天一层层亮起来。估计外面的早餐摊已经出摊了,她下床穿好衣服离开酥棠家。在街边大排档吃了碗豆腐脑后坐车去电视台上班。
她到得太早,台里除了打扫阿姨没别人。走到节目组办公室外头的时候,发现门上贴了一张纸:“再见钟情”节目组解散通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