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就那么像会为色所迷的人吗?
她连他还是个‘她’的时候都见过,她得多想不开,才能在这种时候这种境况下被他引诱到。
有那个打扮的功夫,他还不如多琢磨往饭菜里下点奇毒,或者多召集点人看看能不能干脆一拥而上把她干掉。
林然捏着筷子忍住没出声,看着罗月又轻快跑来无效社交,等他的脚要迈进门槛的时候,轻轻咳嗽一声。
罗月停在那里。
他当然是想进去的。
但那天晚上,他第一次想进去的时候,青色的剑风差点削掉他绒长的兔耳。
他的耳垂被削出了个大洞,现在还没愈合,他杀掉所有看见的下属,挂上一只圆硕华美的金丝碧玉耳环做掩饰,但也改变不了那伤口每天都仍然在流血的事实。
他贪婪看着坐在桌前的女人,她长大了,更美丽了,身段纤细又柔软,眼神温和而淡漠,坐在那里慢慢捏着筷子吃奶包,雪白的外皮一戳就戳破了,流溢出香甜的汁水,他也真想像捏筷子一样捏住她,掐紧她,把她慢慢满满挤出柔嫩温热的液体来。
他的心痒得厉害,口舌不断溢出粘稠的唾液,他忍不住地吞咽,手指去捏耳环,染血的疼痛刺激他,让他勉强清醒过来
——真是太可惜了。
这么多年过去,她还没有跌进尘埃里,反而站得更高了,让他仍然没办法轻易把她抓下来,任他捏扁搓揉。
真是太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