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海。”奚辛被转移了注意,冷笑:“说到这儿我便想起来,灵气复苏,东海那片破雾是不是又要活了。”
江无涯说:“便是活了,散去的修为非百年不可重塑,瀛舟不傻,这个时候,他不敢出来放肆。”
“最好如此。”
奚辛说着说着,愈觉得无法忍耐,像猫儿甩着尾巴急躁地转了一圈,猛地对江无涯说:“我要去东海,现在,立刻。”
旁边竖着耳朵悄咪听的阙道子立刻委婉插话:“这、诸宗长老这便来了,都盼了不知多少日子,不妨先见一面,安一安大家的心。”
“江无涯。”奚辛根本不理他,只冷冷盯着江无涯:“你答应过我什么,我只问你,你走不走?”
“…”阙道子在奚辛身后无能狂怒。
江无涯看了看奚辛,又看向阙道子,叹一声气:“你瞧他这个样子…”
阙道子升起期待:您终于忍不了要揍他吗?
江无涯摇头:“我实在拗不过他。”
阙道子:……
把假公济私说得这么好听,大师兄你变了你知道吗。
“宗里的事你看着办,安抚诸宗,筹办大典,你办着我没什么不放心的。”
江无涯拍着阙道子的肩膀:“我先去一趟东海,把孩子们接回来,回来正好大宴,人多才热闹。”
阙道子木着脸看他:“大师兄,你以前是个正经人,大局为重。”
江无涯:“你家俩孩子是不是也在东海,我帮你带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