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肩上有伤,宁秋不愿让他动手,怀舟还是坚持照老样子做了两菜一汤。
菜是辛辣开胃的口味,不符合怀舟目前的饮食要求,他便只是喝汤,坐在饭桌对面看宁秋吃。
宁秋怕他吃不饱,又亲自煮了醪糟酒鸡蛋。
宁秋很少下厨,她的厨艺并不是很好,醪糟酒鸡蛋也是回忆着陶琳的手法做的。
放凉些许后她尝了一口,果然比不上陶琳做出来的好吃。
但怀舟却吃的津津有味,一口一口让人觉得无比诱人香甜。
饭后,宁秋主动帮他给伤口消毒涂药。
一个暑假过去,怀舟肩膀处的伤已经愈合结痂,只是每天都要反复涂抹不同效果的膏药。
上野,宁秋先用热毛巾帮他把上身都擦拭了几遍。
她擦拭的动作温柔至极又谨慎入微,生怕不小心碰到伤口弄痛他或是引起感染。
怀舟亦眉眼温柔,目光不曾从宁秋脸上挪开过。
此刻,他的心情前所未有的平静舒缓。
好像一叶小舟在湖面上,随着波浪静悄悄地、轻轻地摇啊摇,晃啊晃。
怀舟裸着上身坐在一旁,宁秋却没有任何害羞的情绪,心中滋味五味陈杂。
即便愈合的伤口已经不再像最初那样可怕骇人,但留下的疤痕仍在提醒着宁秋,他当初遭受过怎样的痛苦和惊险。
时至今日,每每看见怀舟的肩膀,她依然会忍不住眼眶微红。
怀舟见她红了眼圈,忍不住轻笑着伸手抚她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