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莫走到外面之后，问：“爹地，我们真的要洗澡吗？”

封源一笑，摸摸小莫的头。

小莫贼兮兮地从屁股口袋里摸出一个小小的手电筒，说：“爹地，我们去找妈咪吧，我们偷偷跟在妈咪后面，不打扰她。”

封莫牵着小莫，像在小村庄里散步，前面已经有七分黑的路上，一个纤瘦的身影一直很模糊，却一直保留在封源的视线里。

而三个人的身后，就站着夏夏和陆斯扬。

“封源比陆斯昂会照顾人，所以我一直希望言儿和封源在一起。”夏夏有点感慨，陆斯昂虽然爱言儿，而且一直情深不移，可是七年的时间，有太多东西都在改变。

而且陆斯昂真的保护不了言儿。

陆斯扬没有发表意见，而是带着夏夏往反方向走去。

封源是和他同甘共苦的兄弟，陆斯昂是他同父异母的弟弟，他不偏袒任何一个人，因为李言儿的路，最终要由李言儿自己选择，相应的后果，自然也要由她自己承受。

晚上九点多的时候，李言儿才从外面回来，但是回来的时候，她的脸色明显好了很多，稍微漱洗了一下就睡了。

封源将小莫安置好之后，却是一夜无眠。

到外面点了一支烟，刚抽了两口，陆斯扬就出现在他身后。

“爱一个人，到底是什么感觉？是不是就像抽烟，会上瘾？”封源站在浓浓的夜色里，眼神染上了一丝迷茫。

陆斯扬淡淡挑眉：“动心了？”

封源摇头：“一个人动心没用，她喜欢陆斯昂。”

“你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