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源看见夏如笙嫌弃的表情，强忍着不让脸上的肌肉抽动。

“夏小姐似乎很不喜欢，需不需要我转告？”

夏如笙赶紧扯出笑容，讨好地说：“喜欢喜欢，怎么可能不喜欢，贵的东西我都喜欢。”

封源还是没忍住。

李言儿打开属于她的那一份，里面装着一个可爱的毛绒玩具公仔，还有一张跟鬼画符似的贺卡。

“这是——”

“这是小莫送你的，不是我的意思。”封源说得好像真的跟自己无关似的，很绅士，但又显得很疏离。

夏如笙漂亮的眼睛忍不住微微一眯。

有古怪。

好像故意撇清似的。

“很可爱，也很——有创意，请您替我谢谢小莫。”李言儿看到贺卡上的“妈咪”两个字，脸忍不住一红，同时又觉得好笑。

“嗯。”封源淡淡应声。

“你在a市过年吗？”夏如笙问，如果没有人可以一起过年，她不介意加封源一个，这样还可以多制造些机会嘛。

“我半个时后的飞机，去国外，谈公事。”封源说着就站起来，连茶都不喝就准备离开。

李言儿眸中闪过淡淡的失落。

夏如笙把她送到门口，这时又有一辆车停在了别墅外，一个快递员模样的男人拿着两个个包裹走过来，问：“请问哪位是夏小姐哪位是李小姐，有两位的快递。”

走到车前的封源听到李小姐三个字，忍不住驻足，看向快递员手中的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