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凌潇郡主。

凌潇郡主眉头紧紧地皱着,眸光迷惑。

“小苏大夫,你和祁哥哥一样,就爱说一些让人听不懂的话。我听不明白你们这些弯弯绕在绕什么,也不想明白。算了吧,你不想拜我爷爷为师,就不拜吧!不过,你这么好个人,瞧着医术方面的天分也不错,真是可惜了。”

苏槿夕嘴角又是浅淡一笑,没再说话。

半晌,宗家药堂的管事回来,手里拿着之前拿出去的方子。

“回禀郡主,这方子在下已经让堂内的几个大夫们瞧过了,方子没问题,且依着殿下描述过的关于祁王殿下的症状,用这方子也再恰当不过。”

“可瞧仔细了?”

“郡主放心,郡主jiāo代的事情,在下半点都不敢怠慢,更何况这方子是要给祁王用的,就更不敢有任何疏漏。前前后后让好几个大夫都分析过了,保证没有任何问题。”

“那就按照这方子抓药吧!快着点!”

“是!”

那管事儿的应了一声,却并没有立即出门,而是抬眸朝着苏槿夕的方向瞧了过去,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眸中带着一些探究,瞧着苏槿夕的时间有些长。

“还有何事?”凌潇郡主问。

“没……没什么!”

管事儿的眸光有些闪烁,欲说不说的样子,正要转身出门,凌潇郡主似乎察觉到了些异样来。有些不悦道:“有什么事,你直说便是,难道连本郡主面前也要藏着掖着?”

那管事儿的踌躇了一下,不遮不掩地用惊艳和欣赏的眸光瞧着苏槿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