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槿夕从贵妃的寝殿中出来,暗沉的脸色就一直没有舒展过,一直默然回了二房。
正悠闲地翘着二郎腿,躺在锦榻上捧着一盘子葡萄吃着的吴尊见此,连忙起身。
“小毒物,怎么了?瞧你脸色这么不好看,是不是出什么问题了?”
苏槿夕神色凝沉,在桌边坐了下来,自顾倒了一杯水,若有所思地摇头:“不好说,这事情……不好说。”
“什么事情不好说,你说出来,尊哥哥帮你一起分析分析,是不是那贵妃的病又有了新的发现?”
吴尊揪了一颗葡萄递到了苏槿夕的嘴边。苏槿夕看了一眼,接过,放入了口中。
半晌,声音沉然道:“吴尊,说不定,你我这次真的遇上大麻烦了。”
听到这话,吴尊的神情也不禁凝重起来。
“小毒物,没那么严重吧?这贵妃得的到底是什么病?你还没有跟尊哥哥我说呢!到现在为止,尊哥哥我都还没有搞明白。”
这事,让她如何跟吴尊说?
之前说给贵妃的那一套说辞苏槿夕懒得再重复一遍,卟咻症的那套说法,苏槿夕就更不能说。
她神情有些恹恹的:“我去歇会,接下来药浴的法子是不能用了,所以我得再想想别的法子。”
药浴的法子不能用了?
药浴在医学方面可是很普遍的治疗方法,无论什么病症,都可以一试,很少有不能用药浴的说法。
苏槿夕治疗贵妃的奇症,到底遇到了什么难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