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氏雇人行凶可是死罪。你还有何话要说?”苏槿夕冷冷问霍氏。
许多人,包括苏仲,都用非常复杂的目光看着霍氏。
霍氏哭着扑到苏仲的身边,抱着苏仲的双腿:“老爷,妾身做这一切都是为了我们的一双儿女啊!妾身含辛茹苦,都是为了府上算计。更何况……更何况碧姨娘对老爷您不忠,苏钰那野种也不是老爷您的亲生儿。他们竟然要和咱们的骏儿争苏家的家业,妾身实在没办法看着苏家祖祖辈辈守下来的百年家业落到被人的手中,才会那样做的啊!”
“看来,早在还没有比赛之前你就知道苏钰不是父亲的亲生儿子。你这具体是什么时候知道的?是怎么知道的?消息是真是假?既然你已经知道,为何不早报给父亲知晓?”
苏槿夕质问霍氏,但眼睛却一直盯着苏仲脸上的神情。
霍氏的目光闪烁道:“妾身……妾身是在老爷入狱之后不久无意间知道的,那时候天牢不让家人探亲,妾身根本就没办法告诉老爷。”
“哼!霍氏,你连雇人行凶这种恶毒的事情都能做出来,还有什么事情是你做不出来的?只怕钰儿非父亲亲生这种谎话也是你为了替苏骏争夺家产,找人捏造出来迷惑父亲的。”
“苏槿夕,你休要胡说。老爷,妾身是找了人行刺碧氏母子,但因为他们确实不是老爷您亲生的,这种败坏门风,毁老爷亲白的事情,妾身是绝对不会做的,老爷您是了解妾身的啊!。”
苏仲看看苏槿夕身边的苏钰,又看向霍氏,眸光复杂。
“老爷,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苏家老祖宗留下来的家业绝对不能落到外人的手上啊!骏儿是老爷您陪着妾怀胎十月,亲眼看着妾身生下来的,难道还比不上一个来历不明的孽种吗?”
苏仲继续哭,然后暗地里以眼神示意苏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