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和皇后也用凌厉的眸子bī视着苏槿夕,询问。
苏槿夕没有搭理霍玉娇,直接对皇帝道:“陛下,妾身的意思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怎么着也应该小惩大诫,以儆效尤。”
她是多管闲事地替皇甫一gān人等求情说话,但不代表就能够放过霍玉娇,更没打算放过她。
“苏槿夕,左右都是你在说,你把朕和中宁的律法当什么了?”皇帝依旧很生气。
“苏槿夕,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你想让陛下惩治我们家小姐就能惩治我们家小姐吗?你也太高看你自己了吧?”霍玉娇的贴身丫鬟晴琐实在不忍心看见自家小姐被bī成现在这幅田地,竟然不要命地替霍玉娇指责苏槿夕。
“一个奴才,这里也有你说话的份?”
苏槿夕冷眸如刀一般扫向晴琐。
话音刚落,一道黑色身影落在了晴琐的身旁,随着一声尖叫,晴琐的舌头竟然被人割了下来。顿时一片血肉模糊,呼叫声十分凄惨。
是夜幽尧的人。
众人吃惊地看向了夜幽尧,包括苏槿夕。
“老七,你这是什么意思?”皇帝的怒火终于烧向了夜幽尧。
夜幽尧语声冰冷,并不看皇帝,冷漠道:“一条狗,也配喊本王爱妃的名讳?”
确实,一个奴才是没有资格喊一名堂堂王妃的名讳,夜幽尧这样做,没有人敢说什么。
“父皇,依照儿臣看,苏槿夕说的确实也有道理,要不就罚霍小姐禁足霍府三个月吧,小惩以戒如何?”
不是夜珅忽然转变了心性替苏槿夕说话,而是他自己识时务,知道现在的局势,不可能不惩治霍玉娇。她这是变向的在替霍玉娇减轻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