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威风,这待遇,他在前世可没享受过……
倒是也好,还免得与这郡守多舌,但他还是先去扶起了苏灵:“娘子有孕,不可跪拜。”
苏灵眼中也竟是诧异,这些日子周启回来对京城之事只字未提,人回来了她也没有多问,竟不知现在自家郎君手持天子玉佩!?
那怪不得敢挑衅郡守了,以她郎君的性格,没把这祁州城给翻了都是他的仁慈。
周启更是没想到自己的形象,竟然在老婆心中如此腹黑,招呼了周家的人起来后便走向郡守,笑着道:“我还是谋逆贼子吗?”
一句话,郡守吓得脸色铁青:“不不不,周男子,这是误会。”
周启也懒得跟他计较,又问道:“那我可以把你妹妹挂在城墙一晚上吗?”
“是我妹子识人不清听信小人谗言,也是时候长长记性收收性子了!”
周启对这番话表示满意,点了点头,这才装模作样地将郡守给扶了起来。
“郡守大人识大体,我也不是非要为难你妹子,主要还是那涂家儿郎到处散播谣言,一男的跟个长舌妇似得,简直是败坏我们男儿本性……”
“罚!”
郡守当场下令:“罚他牢狱三年,周男子你看如何?”
“三年之期太短了,不如罚这涂家儿郎再也说不了话,如何?”
嘶!
百姓一片哗然,郡守都倒吸了口冷气。
这周男子,心肠未免歹毒了些,不过是议论他家女人是非,竟然就要人家割舌作哑。
可是郡守哪里还能说什么?
现在天子玉佩都出来了,纵使他心里有万千疑惑与不甘,也只能赔着笑脸,反正割得又不是他妹子的舌头,不过就算周启要割,他也没权利违抗。
“周男子决定就好。”
周启实在没兴趣跟他继续掰扯了,直接往那母老虎的马车上走去。
随即又一个飞身跳上马车,对着数千百姓喊道:“我周男子不愿以仗势欺人,这次涂家儿郎到处说人是非也就罢了,但要是以后,你们谁再敢对着我周家风言风语,下场绝对比他更惨!”
一番话下来,百姓都是沉默,暗自吞口水的也不少,还说没有仗势欺人?这不就是吗?
你这周男子手持天子玉佩令郡守大人俯首的消息,今晚过后全城皆知,以后谁还敢得罪你家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