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啊,我让你个死庞奋对本公子拍桌子,说三道四啊。
现在本公子就问你一句,你刚才装逼的话,是不是就这么要当屁放了?
敢跪吗你?
在听完了吴杰的这句话之后,众人纷纷将目光转向了庞奋。
庞奋此刻的脸色阵青阵白,有心想要将吴杰再度喝斥一番,但是刚刚自己的大话言犹在耳,却又不舍得一下子便豁出去自己打自己的脸,心中诸多念头天人交战,却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吴杰眯起眼睛注视着庞奋的一举一动,心中对于庞奋的不屑不免更上一层楼。
有人喜欢当婊zi,有人喜欢立牌坊,但如果一个人又想当婊zi,又死要面子想在众人面前高高的立起贞节牌坊,这就是把所有人都当白痴了。
一个把所有人都当成白痴的人,其实就是人们眼中真正的白痴。
吴杰不愿意继续和白痴说话,所以转身就走。
吴杰甚至都已经做好了自己在离开的过程之中被阻拦、甚至被痛殴一顿的心理准备,但直到他走下楼,离开这座小院为止,都没有任何事情发生。
站在小院的门口,吴杰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然后他就发现了一个新的问题。
妹的,刚才打脸是打得有点小爽了,这一走也是走得舒服畅快了,可是现在该怎么回家?
来的时候可是坐的江左的车,可是江左那个混蛋名为发小实际上却反手直接卖了吴杰,吴杰是肯定不想坐这家伙的车回家的。
由于有记忆的存在,吴杰知道是懂回家之路的,但现在他伤势未愈身子虚弱,一个人冒着炎炎烈日走上这好几里地的路,不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