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怕受伤害,每次来,他身上都有带着录音机和照相机的,万一有冲突,这是保护自己的一个手段。
这次能带着陈东方来办理交接,是他迫不及待的事情。
事情的来龙去脉都已经跟陈东方讲了,陈东方还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真是能装。
不过在陈东方看来,这算个事吗?在农村,有点什么纠纷,谁不骂个好几天,果然是城里人,连这点骂声都忍不住,真的忍不住就打他呀,打服了就不敢骂了。
老金对于陈明亮的决策还是有点不放心,陈东方显得也太年轻了,跟个孩子一样,一点也没有老板老成,还说是跟老板同岁。
跟老板一起,老金觉得自己跟老板是兄弟,甚至老板是哥哥一样;跟陈东方在一起,他觉得陈东方就是他儿子。
其实他儿子真的比陈东方要大,今年读大三了,在人大读书,学校是有点拿不出手哈。
现场真没啥好看的,两排两层的临时板房已经搭建好了,只是还没有人入住。水电都是通的,真想建房子,地块的两头都可以建,已经用水泥硬化过了。
“姓金的又过来了!”
这会他带着陈东方在看现场,有人看到他们,又去通风报信,组织骂手准备出征。
一块地还没逛完,骂战队伍就来了。
这次搭伙的是两个中年妇女,还一边跳着高一边骂。
“姓金的你不得好死!还敢带着兔儿爷一起来!有钱人就是不得了,这都新社会了,还养兔儿爷!你们早晚得了艾滋,全家死翘翘。”
陈东方看着她们骂人,还时不时的看自己,觉得是不是有点捎带自己的意思呀,就问老金
“金总,兔儿爷是个什么意思?”陈东方对京城话还有有点不熟悉。
“就是男宠知道吧,古时候地主老财养的用来赔睡的男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