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工商掌握了这个情况,那就好办了,直接用大喇叭喊,“你们的表演结束了!这里本来跟你们没什么事,你们这样做是违法的,我们要统计起来交到人社局,有滥竽充数的将来要扣退休金。”
一听,这些闹事的老头老太太全都起来了。
不知道谁说了一句,都是这个姓金的吃里扒外,大家打他。
说完群情激愤,一拥而上。挨打的途中,老金还感觉到了好几个印刷厂子弟正义制裁的脚板。
要不是施工单位营救,说不准老金就交代在这里了。
后面的拆迁就很顺利了,大家怕的是群体不是个体,把个体从群体里拿出来,没有群体支撑的时候,他们就泛不起什么水花了。
唯一倒霉的只有老金。
伤的真不轻,住院了。
陈明亮来看他的时候,他正在医院修养,老金说了,自己只能吃流食。
银行工作的周倩小姐姐正在喂他,老金作为伤员,脾气比较大,“你这样喂不行,不知冷热。”
“那怎么喂?”
“你含在嘴里,然后喂”。
……
陈明亮进来的时候小周正在像鸟妈妈一样给老金投食,顿时觉得老金活该挨打了,自己都想抽他。
看到老板进来,老金想起来客套一下,不过身上是真的有伤,那帮印刷厂的人下手真的不会轻。
“报警了么,不是说对方单位负责拆迁么,你怎么还挨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