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能让事情就这么决定下来!
不然哪里还有自己转寰的余地。
陈明亮不能再沉默了。
陈明亮说起了酝酿已久的台词。
“五叔祖,你这样说过年我得给你磕个响头。
谢谢您给我们家帮这么大个忙,真是有啥事都想着我们。
我爹没的那年我还小,光会摔盆子,啥都还不懂。
这些年家里能过全靠您和众乡亲帮持……”
陈明亮说的很动情。
“唉,唉,都是应该的,咱们都是一个老陈家,一笔写不出俩陈字,都是一个老爷爷传下来的六弟兄。”
五叔祖笑的很矜持,也很满足,人活着,要的不就是村里人的这种感恩戴德嘛。
“五叔祖,您这么一说呢,这个屠宰场我确实也非常想去,不过呢,我也有点其他想法……”
“我是这么看的,你看我小叔还闲着呢,这都多大岁数了还没个对象,天天打流,也不是个正事,他也跟我爷爷学过杀猪。”
“这几年他是在外面瞎混,一年年的也不挣钱,这样下去早晚得进去,我觉得这个活该给他,让他安分下来,啥时候再给他说个婶子,比较合适。”
“我还小,初中毕业找个活啥的不行呀,我愿意出力,不怕吃苦,我小叔那性子是要有个正经活才能稳定下来。不然,我家里本来就难过了,有点东西还被爷爷奶奶惦记”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