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间,她又听到某人在她耳边不停地聒噪,“言言,以后我就是你的人了,你一定要对我负责,记住了吗?”

她迷迷糊糊地“嗯”了一声,也没听清楚那人说了什么。

“真记住了吗?”

“……”

“我们先拉钩吧,不然我怕你说话不算话。”

温言已经睡得很熟了,完全不知道某个人这会儿又是兴奋又是不安地上演小孩子把戏,固执地拉过温言的手,勾住她的小指头,加重了力道。

似乎这样紧紧勾住她的手,他就能安心,就能坚信温言永远不会丢下他离开。

温言睡到半点的时候,突然醒了过来。

倒不是她睡眠不好,而是她的手腕被人给捏痛了。

“妈妈……妈妈不要走,小白会乖的……”

“妈妈……妈妈……”

“……”

听清楚那呢喃的声音,温言猛地翻身坐起,借着夜灯,她看到时慕白眉头紧锁,往日充满了凉薄的脸上却是乞求和无助。

他似乎是在陷在某个遥远的记忆里,那段记忆让他并不好受。

“慕白!”

温言伸手轻轻推了推他,却怎么都叫不醒他。

她的手腕被时慕白抓得很紧,紧到让她忍不住吃痛。

可过了一会儿,时慕白的表情又恢复了往常那副凉薄的样子,拽着她的手也松开了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