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这么喊过她。”

时慕白直接无视了温言这没有底气的狡辩,目光认真地看着她闪躲的双眼,继续道:

“我只喊你,言言这个称呼,在我这里,是你一个人的,跟别的任何人都没有关系。”

他的眼中带着笑,可眼神却认真又专注,专注到温言即便想避开,也依然避不开。

“知道了。”

她将视线移向别处,没敢跟时慕白对视,甚至,她察觉到自己隐在发后的耳根,在隐隐发烫。

“或者,如果你坚持不喜欢这个称呼,我可以换个。”

时慕白用商量的语气开口。

“你想换成什么?”

温言觉得,自己的大脑,似乎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能跟着时慕白的思维在走。

“就叫……夫人吧。”

温言下意识地便要说“好”,只是话到了嘴边,才意识到时慕白说的是什么,眉头倏然一拧。

“你还是叫我名字吧。”

“夫人这个称呼不好听吗?”

“难听。”

她试图从沙发上坐起,奈何时慕白禁锢着她,让她动弹不了。

“你能让开……唔……”

突如其来的冰凉,落在了她的唇上,让她所有的话,都被生生地给堵了回去。

她瞪大双眼,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这张近在咫尺的俊颜,感觉到自己的舌尖被轻易地撬开,感觉到时慕白霸道的掠过……

“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