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我想到了一个超级棒的主意,一定能让时狗气得升天。”

时狗?

时慕白缓缓眯起脸,凝聚着危险的气息落在了温言满眼兴奋的脸蛋上。

见温言突然凑到他耳边,女人特有的香气和温度,伴随着一缕淡淡的酒香,划过他耳边,刻意压低的声音,仿佛一根细细的羽毛,撩得时慕白浑身僵硬,心脏处却隐隐有些发痒。

“我有好多钱,超级多超级多的钱,我可以去包养好多好多的男明星,每天睡一个,给时狗戴绿帽,他看到自己头顶绿油油的,一定会气升天的,嘻嘻嘻~~”

她捂着嘴,得意地笑了起来,“姐姐,你说我的主意棒不棒?”

她像个讨表扬的孩子,目光亮晶晶地看着时慕白。

时慕白跟时慕澜的五官长得很像,只是比时慕澜多了几分男人的硬朗。

此刻已经醉得一塌糊涂的温言,根本分不清楚这两人是谁,记忆,还停留在悦澜会所的包间里。

时慕白沉着脸,一言不发地看着她脸上得意的笑,对于“时狗”这个突然扣上的新称呼,他已经不在意了。

“每天睡一个?给我戴绿帽?嗯?”

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捏住温言的下巴,将她拉近。

漆黑深沉的瞳仁,锁住温言因酒精而迷离的双眼,“我倒是不知道,你心里打着这样的主意。”

温言的眼睛很漂亮,清醒的时候,清澈干净,这会儿因为喝了酒,眼角眉梢都被酒精染红,无意间,带了几分轻佻和诱;惑。

时慕白看着温言,眸底的颜色越来越深,如同一团黑墨,在眼底凝聚,看她的眼神,也渐渐变得灼热了起来。

他下意识地动了动喉结,忍住某处突然生出的热意,握着温言下巴的指尖,却不经意间收紧了。

“姐姐,你快说,我的主意棒不棒!”

温言见得不到“时慕澜”的回应,不满地瘪起嘴,气呼呼地瞪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