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书烨默默地看了自己老婆大人一眼,随后,同样若有所思地看着时慕白。
他这个小舅子此刻的表现,可一点都不像是不喜欢弟妹的样子。
“这是……当局者迷?”
秦书烨给出如下结论。
时慕澜却不以为然地瘪瘪嘴,“迷个屁!我看他八成就是犯贱了,言言不像以前那样捧着他了,他慌了。”
“老婆你说的都对。”
秦书烨没反驳,心里却叹了口气。
他比时慕白大五岁,从小就是一个院里长大的,如今又是姐夫小舅子的关系,他对时慕白的了解,不会比他老婆少。
若不是在意,看到温言这模样,他紧张个什么劲儿。
等到医助将温言脚掌上的碎片清理干净,温言已经在时慕白的怀里哼哼唧唧了好一会儿了,每一次都紧张得时慕白整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不是让你轻点吗?”
时慕白沉着脸,看向已经被他的威压弄得一脸冷汗的小医助。
“行了,时慕白,至于吗?你自己干的蠢事,你迁怒人家一个小姑娘干什么?”
时慕澜开口给医助解围道:“就你这蠢样儿,不知道的还以为言言不是脚被割破了,是整只脚断了。”
时慕白:“……”
什么叫他自己干的蠢事?他干什么了?
就在这个时候,一直被时慕白抱在怀里的哼哼唧唧的温言,突然抬起头来,迷离的双眼,染上几分恼意,“时慕白来了?那狗玩意儿在哪呢?”
时慕白:“……”
温言在他的腿上挣扎着要站起来,双手卷起袖子,嘴里嚷嚷道:
“让他过来,老娘要锤爆他的狗头!”
时慕白:“……”